缪雪把珍珠咽下去后用牙签戳了一块炸鸡,嘴巴嘎嘣嘎嘣响:“其实我觉得寒深哥不错啊,看着挺高冷的,都不怎么搭理人,还这么帅,做他女朋友应该挺幸福的吧。”她刚把炸鸡塞进嘴巴,余光飘向门口的位置,一时愣了一下。
沈溶月想起下午那个叫关什么美的女生从他房车下来,嘲讽地勾了勾唇角:“你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勾搭小姑娘怎么会给我们看到。”
缪雪咽了咽口水,挠挠脖子,神情尴尬:“e月月姐你别这么说……”
沈溶月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是真的,我今天看到一个妹子从他车上下来,房车欸……鬼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事。”
“房车欸”三个字,她还拉长了尾音。
缪雪一副便秘的表情。
沈溶月以为缪雪再一次震惊了,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奶茶刚要喝,忽然听到后面低沉的一句——
“我什么时候勾搭小姑娘了?”
噗。
沈溶月把喝进嘴里的奶茶全都吐了出来,边拿纸巾边咳。
难得说人坏话还被他本人听到。
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的时刻。
褚寒深颇为体贴地递了一张纸过去,长手长脚地在她身边坐下,语气寒凉:“说说,我怎么勾搭小姑娘的。”
沈溶月咳得脸通红,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是说你。”
褚寒深好心地拍了拍她的背,缓缓道:“那姐姐说的是谁?”
沈溶月深呼吸了一下,警惕地拉开一小段距离,就是不看他,嗓子还有被呛到的涩意:“反正不是你。”
褚寒深收回了手,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