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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寒深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前伸,闲到:“要不你拆开看看?”

也不懂是什么商家,“透气潮流男性丁字裤”这几个字写的格外的小,叠的方式也很像是穿过硬纸板被拉紧的口罩。

沈溶月不信邪,真把盒子拆了,双手提着裤子两边,展平,死死盯着裆部,耳朵像被人揪了一下,热热的。

她低头看了眼褚寒深,马上把丁字裤收了起来,像揉纸团一样胡乱塞进盒子里,挠了挠耳垂,生生忍住口吐芬芳的欲望。

可是,五分钟过去了,这人眼尾上挑,嘴角勾着浓浓的笑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沈溶月报复心作祟,单手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故意将碘伏涂的他满脖子都是,一边涂还一边“温柔”地用哄小朋友的语气说:“别动哦,姐姐很轻的。”

而她心里想的却是——让你笑!让你笑!丑死你!丑死你!

褚寒深一眼看穿她幼稚的想法,碰了碰嘴唇,最终还是随她去了。

第二天早上,缪雪很早就到了,给沈溶月带了早餐,拉开窗帘让美好的太阳光晒进来。

但沈溶月并不觉得美好,起床气十足地扯了被子蒙住脑袋,重新睡过去。

缪雪好言好语相劝:“月月姐该起啦,化妆老师已经到了,今天任务很重。”

被子里的那团一动不动。

缪雪:“月月姐下午再睡好不好?导演说今天第一场戏拍吻戏……”

沈溶月迷迷糊糊地随口应了一声,半梦半醒地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词。

她还以为在梦里,下意识舔了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