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沈溶月指了指自己相同的位置,“疼吗?”
褚寒深摸了一下,摸到已经变硬的血痂,低头捻了捻指尖,已经都干了。
很显然这伤是沈溶月弄出来的,但具体是第一次被吓到挣扎的时候,还是第二次拼命扯人家衣服的时候就不知道了。
电梯门徐徐打开,沈溶月原本目视前方,美美地计划着回房泡个热水澡敷个面膜然后睡觉觉。
但心底那点微妙的歉疚忽然细细密密地爬了上来,走在地毯上的步子也越迈越沉重——
明天要拍定妆照,那个位置他自己看不见,要不要帮他擦点药呢?
她使劲盯着褚寒深看,心里默念: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擦。
然而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淡定地掏出房卡,走了进去。
哼,不要就算了。
难得本仙女心情好,想下凡为人民服务一次。
沈溶月抚了抚头发,潇洒转身。
一个小时后,沈溶月洗完了澡,听到有人按门铃。
“谁啊?”
“我。”
沈溶月关了音乐竖起耳朵辨别了一会儿。
“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