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深。
沈溶月抿了抿唇,看向他身后,左右打量了一下。
褚寒深声音里没什么情绪:“别多心,我只是不想明天早上的社会新闻多一个横尸荒野的。”
“……”
沈溶月也没再客气,绕到车前开了门。
他作为公众人物总不可能真的做出什么违背道德的事。
沈溶月淋了雨,浑身湿漉漉的,她拎起贴在耳边的一缕头发,水珠便吧嗒吧嗒往下滴。
她眼前出现一块雪白的毛巾,侧头一看,是褚寒深的手,手腕匀称白皙,介于男人与少年间的骨骼十分好看。
“擦干。”
沈溶月接过去。
司机看着后视镜,视线好奇地在他们二人中间来回扫视,期间撞上褚寒深微冷的目光,背后瞬间沁出冷汗,慌忙别开眼,直视前方。
沈溶月虽上了车,脊背依旧挺得直直的没有放松,像只高傲的小天鹅。而且非常有分寸的和褚寒深拉开一段距离。
她擦干头发后,十分矜持的抬起自己的小腿,膝盖轻叠在大腿上,神情嫌弃,擦着脚上的泥。
没一会儿雪白的毛巾就变成了土色。
她摊开毛巾,上下嘴唇碰了碰,还没说话就听到旁边人说:“不用洗,送你了。”
转头,看见他颗矜贵的脑袋靠在真皮座椅上,正闭着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