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拿开帕子,陈耀宗又道:“王叔,你怎么不擦了,你额头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呢!”
说着,他一把抢过陈耀宗手里的帕子,对着他的脑袋按了下去。
盐水彻彻底底盖在伤口上,王林疼地脑袋直发晕。
过了好一会儿,陈耀宗才松开手,将帕子往王林怀里一扔,“王叔,我还有事儿,你自己擦哈,千万擦干净点。”
陈耀宗说着,笑哈哈地上了车,车上陈敬祖的朋友看到王林一脸忍痛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耀宗,你不是说着王助理是你父亲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吗,你这么戏弄他,就不怕他在你父亲面前告状?”
“告状,告什么状?”陈耀宗哈哈大笑,“兄弟,你可放心好了。王林那老小子就是我陈家一条狗,我就算在他头上拉屎,他也不会生气,反而会张大了嘴巴接着把屎吞了。”
“咦,你这说得也太恶心了吧?我可不相信。”
“真的!你不知道,王林是我爷爷收养的,从小吃我陈家的,喝我陈家的,他要是敢反抗,那就是忘恩负义。所以你放心好了,我是我们陈家唯一的继承人,是他的主人,他敢告我的状?”
“那就好,那就好。”那人说着,看似松了一口气,心里却依然沉沉。
他家里和陈家有生意往来,不过陈家是巨鳄,而他们家是依附巨鳄生存的小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