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亦然。”裴玉质满心欢喜,果然于眼前的师兄而言,他是最为特别的那一个。
不知原本世界的师兄可曾与旁人云雨过?
天家对于地坤的要求甚严,且裴玉质对于鱼水之欢极是生涩,素和熙自然清楚自己占有了裴玉质的初夜,但听裴玉质亲口说出来,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素和熙望住了裴玉质,又亲了亲裴玉质的额头,方才一字一顿地道:“玉质,让我们白首偕老吧。”
白首偕老?
裴玉质甚是为难,待他拯救了师兄,他便必须离开了,他如何能与师兄白首偕老?
素和熙见状,笑了笑:“无妨。”
左右裴玉质已被他彻底标记了,除非他身死,裴玉质断不可能与其他天干云雨。
但严格说来,云雨并非仅有一种法子,如果其他天干用手,或是器具便不会让被标记过的地坤感到痛苦。
他并不再想这些让他不快之事,沉默地为裴玉质与自己洁身。
一室的兰香尚未褪去,一再提醒他,裴玉质亦可为其他的天干释放出兰香。
“朕……”自己显然又伤害了素和熙,裴玉质抬手环住了素和熙的脖颈,继而送上了自己的唇瓣。
素和熙心生无奈:这裴玉质委实狡猾,竟然用接吻来敷衍孤。
然而,孤便这么容易地被裴玉质敷衍了,连对裴玉质粗鲁些,咬破裴玉质的唇舌都舍不得。
沐浴罢,裴玉质被素和熙抱上了御榻,他趴于素和熙身上,一双手肘撑于素和熙心口,餍足地道:“待明日,朕便可带着一身的吻痕去上早朝了。”
素和熙愕然地道:“陛下喜欢带着一身的吻痕去上早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