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熙又欢喜又歉疚, 亲吻着裴玉质的肚子道:“对不住,孤若是健全的天干, 早已教玉质怀上孤的骨肉了。”
裴玉质这才发现自己伤害了素和熙, 赶忙道:“朕并未嫌弃梓童, 且梓童是为了保家卫国才伤了腺体的,换言之,梓童的腺体彰显著梓童的赫赫战功, 梓童不必为此而感到自责。”
有损的腺体彰显著赫赫战功。
素和熙揉了揉裴玉质的发丝:“多谢玉质安慰孤。”
“并非安慰。”裴玉质认真地道,“朕便是这么认为的。”
素和熙含笑道:“嗯,不是安慰。”
裴玉质依偎于素和熙怀中, 仰起首来,覆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素和熙配合地低下首去, 与裴玉质唇舌交织。
裴玉质的手指摸索着嵌入了素和熙的指缝,与素和熙十指相扣。
接吻间, 浴水稍稍溅出去了些, 濡湿了地面。
裴玉质紧阖着双目, 被松开后, 略略掀开了眼帘,又主动地吻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素和熙的唇瓣较自己的唇瓣灼热些,仿若能将他的神志烫化。
良晌,难分难舍的两双唇瓣方才离开彼此。
“玉质……”素和熙轻抚着裴玉质的背脊, “你可还好?”
裴玉质颔了颔首,吐息不定地望着素和熙。
眼前的素和熙便是师兄,为何他从来不曾想过与师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