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质亦笑了笑:“孤怕子熙又怀疑孤了,不回来了。”
“抱歉,孤不会再怀疑你了。”万一裴玉质当真是蛇蝎美人,素和熙亦酣然受之。
他上得床榻,让裴玉质枕于他左臂之上,其后吻了吻裴玉质的发顶:“玉质,寐善。”
“寐善。”这一回,裴玉质并未将素和熙抱得太紧。
他并不讨厌以口侍之,亦不讨厌以手侍之,只是觉得羞耻。
由于裴玉质与素和熙被庆平帝禁足了,俩人在宫中又无眼线,自然不知裴琼文究竟如何了?凶手又是否已落网了?
俩人左右无事,不是各自看书,便是对弈、品茗,教裴玉质错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问情宗。
被禁足后第五日,即四月十九,裴玉质正与师兄对弈,端望着四肢健全的师兄,发起了怔来。
素和熙落下一子,催促道:“玉质,该当由你落子了。”
裴玉质回过神来,胡乱地落下一子,又问素和熙:“子熙,你不想待在这吟月吧?你有何打算?”
素和熙扯谎道:“孤尚无打算。”
“子熙,孤势单力薄,要夺得皇位怕是难于登天,故而,孤无法给予子熙自由,孤连让子熙不着女装都做不到。”裴玉质望住了素和熙,“子熙,你若是要走,能否将孤带走?”
素和熙愕然地道:“你为何想随孤走?”
裴玉质不解地道:“孤与子熙已成亲了,孤想随子熙走为何需要理由?”
难不成裴玉质是在试探自己?
裴玉质乃是这吟月的皇长子,尽管不受宠,亦是皇长子,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