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即刻将他背了起来,并哄道:“莫哭,师兄这便带玉质上山,为玉质上药,待上过药,玉质很快便会好起来了。”
他并不爱哭,听得此言,却是红了鼻尖。
而后,他以额头蹭了蹭师兄的后颈:“嗯,我不哭。”
“玉质真乖。”师兄回首瞧了他一眼,夸赞了他一句,便匆匆地上了山。
一进得宗门,新入门的八名弟子恰巧正在练剑。
这八名弟子见状,齐齐围了上来,此起彼伏地道:“我也要师兄背。”
他生恐师兄放下他,去背师弟,默默地将师兄的脖颈圈紧了些。
师兄并未答应师弟们的要求,而是道:“你们好生练剑。”
言罢,师兄便越过纠缠不休的师弟们,往房间去了。
师兄的房间不算大,他被放在了床榻上。
他直直地望着师兄,师兄逆光而来,颈上的红痕无所遁形。
适才他怕师兄被师弟抢走,将师兄的脖颈圈得太紧了些。
换言之,他差点勒死师兄。
“师兄,对不住。”他从床榻上跳了下来,进而抱住了师兄的双足,“师兄,我并非故意为之,师兄,别讨厌我。”
“师兄知晓玉质并非故意为之,玉质毋庸向师兄致歉,师兄更不会讨厌玉质。”师兄揉了揉他的发丝,又将他抱回了床榻上。
然后,师兄将他的裤管卷了起来,清理罢伤口后,轻手为他上药。
再然后,师兄给了他一块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