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素和熙所知,裴玉质仅仅在兵部挂了闲职,既是闲职,如何能办事不利?裴玉质必定在撒谎。
他追问道:“如何办事不利?”
裴玉质答道:“此乃机密,不能告诉子熙。”
素和熙毫不留情地将裴玉质戳破了:“你于兵部挂了闲职,你若非皇长子,根本无权上早朝,是怎样的闲职能让你办事不利至被庆平帝重罚?”
“孤……”裴玉质闭口不言。
素和熙一字一顿地威胁道:“是你自觉些,向孤坦白,亦或是由孤逼你坦白?”
裴玉质依旧闭口不言。
裴玉质究竟怀有怎样的秘密,不能为自己所知?
素和熙拨开裴玉质的发丝,抬手抚摸着其后颈的腺体,往其上吹了口热气:“夫君现下身受重伤,定然别有一番滋味,不若臣妾现下便让夫君沾上臣妾的气息吧?”
现下?
裴玉质的面色更惨白了些。
他知晓所谓的腺体生于后颈,他亦曾抚摸过自己的腺体,但他不知被师兄抚摸腺体是这等滋味。
他的身体居然一阵一阵地发软了。
是因为他是地坤,而师兄却是天干的缘故吧?
地坤注定会屈服于天干,心甘情愿地为天干奉献温香软玉,心甘情愿地为天干生儿育女。
一旦成就好事,天干能在一定程度上掌控地坤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