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知柚一愣。
陆格的母亲,去世的那位。
那一切都说的通了,童雀受了陆格母亲的资助,所以默默为陆格做事也是理所应当。
“知小姐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直接联系我。”
童雀细水长流的语调听着很舒服,知柚慢慢放下了戒备。
她回以笑意,“谢谢。”
车子正巧停在红绿灯口,童雀从后视镜中看向知柚。
实在是一张很难不让人喜欢的脸,难怪陆总这么上心。
童雀边想着,边不自觉地和知柚攀谈起来,“知小姐看着不像东临人,到像是栖邬姑娘,柔润得很。”
条件反射般,知柚很突然地问了句,“你是栖邬人?”
童雀笑着摇摇头,“不是,只不过在那里工作过一段时间。”
“这样啊。”知柚喃喃着,眸子里滑过丝落寞的情绪。
栖邬,好久没听到过了。
仿若落了灰尘的信封突然解了漆印,而里面的东西陈旧且厚重。
知柚看向窗外,景物匆匆掠过,分辨不明。就像记忆里栖邬的树影云海一般,模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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