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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阮夭以为自己年纪轻轻得了耳鸣。

少年脸上表情空白一瞬,高冷皇后看起来确实如他人一般非常纯情,双颊上漫起一片有被调戏到的羞赧红色,生怕阮夭听不清,又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既然夭夭想的话,我可以。”

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今天早上还因为阮夭差点当着他面跳楼的危险动作残忍至极地把人丢进金鸟笼里,这会儿倒是表现得完全可以颁发一个纯情处男奖杯。

阮夭被这一波直球打得措手不及,讲话都结巴起来,一秒从狐狸精变成小笨蛋:“你,你认真的?”

他先是把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拿下来,然后又试图松开男人拦在他腰上的手臂……好吧亚斯兰力气太大,阮夭只能憋屈地被迫靠在他胸口。

还不知道自己玩脱了的小美人又要焦虑地咬手指,却被男人以“不卫生”的理由不容拒绝地把两只手全部都拢在了自己掌心。

“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眼底总是积着寒冰的男人只有在面对怀中人的时候会露出一点吝啬笑意。

阮夭迟钝地眨眨眼睛,一针见血:“可是你已经和加尔文结婚了。”

男人满不在乎道:“我和他只是暂时结盟而已。要是夭夭想的话,我随时可以和他离婚。”

阮夭:“……”

不是,结婚离婚都这么随便的吗?你们可是感动帝国十大人物之首啊!那些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难道都是编出来的吗!

阮夭颤颤巍巍,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加尔文不会同意的吧?”

他一提到那只疯狗的名字,男人的眼神不自觉冷下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而已,还想和我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