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看他这副纯洁无知的样子,心里也狐疑了一下,这个漂亮的小亚裔真的是出来“做生意”的吗?
但是出现在那种地方,又穿着很能勾动男人下腹谷欠火的制服,喘的还那么好听,各种奇奇怪怪又恰到好处的因素加起来怎么想都不像是完全无辜的样子。
总不能真是个神父吧?
诺顿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逗笑了。
这么漂亮的仆人,神自己也会忍不住的吧?
“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吧?”男生低头怼住阮夭的鼻尖,压着气声撩拨睫毛都在发颤的小美人。
阮夭犹犹豫豫地看他一眼,白种人凌厉的高挺眉骨和深陷下去的眼窝让少年在不笑的时候格外有一种凶恶冷漠的感觉,暗红色的眼珠让人联想到不详的血色。
他偏偏生的又比别人格外高大,和瘦小的一只手就能提着后颈拎起来的阮夭比起来压迫感强到吓人。
阮夭不太想跟着陌生的少年进门,纠结地在身后勾着自己的指节,鼓起勇气细声细气地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杀我。”
他声音本来就绵软,放得轻声一点不像讨饶更像是欲擒故纵。
阮夭把眼前的红发少年和电影里那种一言不合就拔枪杀人的黑涩会联系在一起,想到进了门就可能被灭口,心里哀叹自己倒霉明明什么也没有看到,也只能小心翼翼勉强补救一下。
“你要钱的话,我全身只有这个最值钱了。”阮夭还是一厢情愿觉得他图财,被自己捏的发红的指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摇摇晃晃的一点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