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的归宿就是如同菟丝花一样攀附着金枝,只做一个人的爱宠,否则就只能如同下贱的娼/ji在各种男人的身下辗转哭泣。

疯狗甚至真的开始在想,阮夭在遇见他之前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毕竟他是个这样好欺负的玻璃美人。

阮夭垂着眼睛,好像已经放弃了反抗。脸颊上都是极力忍耐的嫣红,眼泪打湿了他柔嫩的颊侧,让人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受难中的圣母玛利亚。

那他就是赐予玛利亚孩子的上帝耶和华。疯狗嚣张地想到。

手指从细窄得不过一掌宽的腰胯一路往下。

那里的皮肤比豆腐还要柔软易碎,轻轻掐一下就会引得圣洁的小神父从齿缝间溢出颤动的呼吸。

香气和湿热一起裹着他伤痕累累的灵魂。

他要在渎神的过程中获得永生。

最美味的正餐应该留到最后。哪怕是莱恩这样目中无人的恶徒也知道美食需要慢慢享用。

于是他的手指继续向下。

阮夭本来还在挣扎的手指也不动了。他只是虚虚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好像无奈认命的羔羊,主动把颈项献祭给高高举起的屠刀。

手上人命无数的杀手先生突然感到了一丝乏味。

这样轻易就被征服的美人,寡淡,且无味。

一瞬间就能从天上明月光变成地上白米饭。他曾经也看过一些华国经典的文学作品,知道华国人喜欢把爱情用月光和玫瑰做比喻。

但是好容易就被征服的小美人,不配做白月光,也不配做红玫瑰。

男人的手指继续往下,落到了少年瑟瑟发抖的大腿根。软肉因为害怕在黑袍下散出一圈旖旎的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