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商医生心里想了一大堆不堪入目的古怪东西,到底不敢现实中对阮夭动手。

小猫是很记仇的生物,一次把他弄生气了,说不准一辈子都不要理你。

还是阮夭自己实在耐不住一阵一阵的闷痛,主动张开了嘴:“我牙疼……”声音都疼得黏黏糊糊的,像颗拉丝的奶糖。

于是商医生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小猫柔软嫣红的唇肉,仔细张开往里探看了一眼。

阮夭的牙生的极好,一排齐整洁白的亮晶晶雪贝,偏偏有一颗臼齿上很坏风景地长了个黑点。

老是张着嘴是很难受的,阮夭没一会儿就觉得下颌酸疼,商迟的指腹撵过细嫩的唇肉,柔亮湿漉的水光迷蒙地闪在唇畔,模糊了绯色的边际。

商医生眯起眼睛,卧室的窗帘是半拉着的,熹微的日光让他看小猫的口腔也有点模糊不清的。

毕竟不是专业的口腔医生,商医生决定打了个电话和疗养院请假带阮夭去看牙医。

商医生兢兢业业事业狂人,来疗养院这么多年头一次请假,那头负责人以为是有什么人生大事,忙不迭地准了假。

“昨天还吃了整整一盒十二个马卡龙,加上三块巧克力一块提拉米苏。”商医生眼皮都没有抬,拎着怂成一团的小猫咪放在猫包里。

明明是一只著名玻璃胃的小布偶,偏偏是个甜食狂魔,一天摄入的糖分足够能齁倒十头大象。

但是小猫不仅没有胖,甚至还越来越白净漂亮。

化成人形的时候白软肚皮更像一块软绵q弹的糯米皮,好捏又好吃。

阮夭现在跟着商医生久了,“喵喵”叫两声也能让商迟明白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