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被吓清醒了。
他是一株桃花,天生情/欲寡淡,肉身上几乎是不会有什么特别过分的需求。
这混乱又汹涌的情潮来的猝不及防,阮夭闷闷地埋在了自己毛量爆炸的尾巴上,发出委屈到极点的哼唧声。
系统焦急地看着自家宿主难受到极点的样子忍不住瞎出主意:“既然您是和主角受绑定的,猫咪又是嗅觉动物,说不定您多闻闻他的气味就好了呢?”
阮夭已经来不及多想为什么自己就和主角受绑定了,只知道听系统的话,窜进了商迟铺的齐整的被子里。
同商迟人一样性冷淡的灰色被子底下先是鼓起一个小包。
接着小包越变越大,被子边沿伸出一只霜白颜色的手,纤细手指无力地攥在床的边沿好似在忍受什么无法言说的苦楚,指尖粉如花苞,一滴细汗顺着细白指节滚落,在深灰色的床褥上洇出一星浪荡的湿痕。
房间里浓郁的香气恍若化作实质,一点点蚕食人的理智。
昏昏沉沉的银发美人半阖着湿漉漉的银白眼睫,凌乱湿法黏在雪白生艳的颊侧,高温下变成钴蓝色的眼珠在温度下逐渐化开成一汪靡丽惑人的深海。
细白牙齿咬着艳若玫瑰的唇肉,苦苦压抑着喉间小兽似的湿漉漉的闷哼。
他只能狼狈地蹭着残留着男人身上木质香气的被子,覆着一层冷汗的纤细双腿夹着被子不自觉地磨蹭着以期求得一点安慰,然而那点香气不过只是隔靴搔痒。
想要更热的东西……
阮夭神志昏昏,成了一团融化在谷欠望里的香魂。
商迟今天总觉得心里有点乱,甚至连严谨到一丝不苟的工作都出了一些差错。所幸都是几处小问题,不至于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