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容只是盯着那块湛湛的蓝宝石,不知道在想什么。

“希望如此。”他指尖停留在那块宝石的表面,好像透过宝石在抚摸少年柔软的脸颊。

—— ——

远在剧组的阮夭很突然地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感冒了?”谢桐耳朵比狗都灵,登时凑过来捏起阮夭尖削下巴皱着眉头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几天谢桐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讨厌阮夭,对着他各种花式献温暖,一边臭脸嫌弃一边无微不至随叫随到,吓得阮夭以为谢桐是被人给夺舍了。

系统再三保证了这是唯物主义世界,他这才放下心来。

不只是阮夭,剧组里的其他人也被他吓得够呛。

谢桐团队的人还战战兢兢地问过他:“哥,我们是不是和阮夭要有合作了?”

谢桐脸色红得很可疑:“倒也不是不行。”

团队一整个风中凌乱了。

这完全就是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啊喂!老板您醒醒啊,不久前您还嫌弃阮夭是个十八线的湖笔给您丢脸啊喂!

阮夭扑腾了一下,从谢桐手里挣脱开来,深深觉得谢桐有点毛病,只想离他远一点:“我没事。”

谢桐挑了挑眉,狐疑道:“那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刚才拍的时候还漏了台词,你这不是生病了是什么?”

男人抱着胳膊语气恶劣:“你自己不上心就算了,到时候可别影响电影的拍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