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顾瑾慢条斯理地撩起阮夭耳边的一绺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闻到一股很浅很淡的花香。

“这可不行。”

“这样吧,”顾瑾亲密无间地贴着名义上的小妈,锋利犬齿在那只晶莹耳垂上细细地磨了一下,他垂着眼睛感受着身下人止不住的轻颤,笑容又坏又邪,“你让我舒服一次,就抵消这次救你,好不好?”

阮夭想拒绝,刚出口一个“不”的音节就被堵住了嘴巴。

“小妈没有拒绝的权力哦,这样会让孩子很伤心的吧。”

阮夭在意识海里气急败坏,不要脸的男人明明比他还大几岁!

阮夭是真的没有经历过这些,顾瑾刚蹭蹭他的大腿肉,眼泪就已经流到把整张小脸打湿了。

“你要是碰我,我会……”阮夭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极尽所能地搜刮看过的恶毒反派台词,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顾瑾嘴角诡异地挑高了。

“那正好啊。”他说。

阮夭对上顾瑾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说软话和放狠话都没有效力。只能眼睁睁头顶落下一片不详的阴影。

阮夭又开始琢磨,想起上次兑换的电击器好像还没有用过。

顾瑾咧开唇畔,露出一线锋利的犬齿:“你这一辈子,最好都别放开我。”

阮夭的全身都是无暇的雪色,线条温润地起伏着,宛如连绵的小小山脉,随着呼吸无声地震颤。

落在纯黑的底色上,像是一小抔掌心将融未融的春雪。

阮夭咬着欲滴的唇珠,哭得眼底通红。

顾瑾的五官在斜斜照入的光晕里显现出一种深邃又冷硬的危险质感,偏偏眼眸中被谷欠火烧的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