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今年才调来教化学的,两年前是现在高三(4)班的班主任。”
“两年前还是高一的四班死了一个学生,据说是被人欺负从教学楼跳下去的。”
“温老师眼睁睁看着那个学生摔在面前,得了严重的创伤应激,治了整两年才让他回来呢。”
“所以温老师很讨厌学生欺负人的。”
阮夭因为惊讶不自觉地睁圆了眼睛,看起来像是一只受了不小惊吓而竖起耳朵的小兔子。
“那不是说明温老师是个很在乎学生的好人吗?”
那个同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他不像个好人,劝你离他远点。”
阮夭随口应了一声,结果一抬眼就正好触到了温斯言的眼神。
今天穿着一件银灰色细条纹衬衫的男人显得书卷气更浓了,饶是舞台下面灯光昏暗,也能看见他金丝眼镜上一闪而过的光。
阮夭一时间莫名地感到背后一凉。
温斯言见阮夭看到他,就露出一个很平和的微笑,点了点头。
阮夭有一种背后说人坏话被当场抓住的紧张感,干巴巴地冲温斯言咧了咧嘴。
“不想笑就别笑了。”楚凌衣一手抓住了阮夭垂在身后的手腕。
“笑起来很难看。”
阮夭三番五次被这个家伙挑衅尊严,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关你什么事。”阮夭恶狠狠地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楚凌衣的鞋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