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狠狠地掐住他的脸颊,把那张倨傲的美人面掐出鲜红的掌印,让那双璀璨的眼睛流出绝望又哀伤的眼泪,逼他哭出来,逼他诚实地说出一切。

楚凌衣,你在发什么疯。

隐隐又有要被恶念吞噬的趋势,他果断地拿出一支笔毫不犹豫地把笔尖扎进了自己的掌心。

刺痛让他冷静了一些,勉强从越来越极端的想法中挣脱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对欺负你的人,有这种想法。

“学生代表,恭喜呀。”狐狸眼的喻澈笑眯眯地贴上来。

阮夭不理他。

形状姣好的唇赌气似的抿在一起。

看起来要因为不得不和楚凌衣一起站在台上气死了。

喻澈好歹还有点眼力劲:“你别生气,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他上不了台。”

阮夭斜斜地睨着他,浓黑纤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勾人而不自知:“什么办法?”

喻澈压低了声音嘴巴几乎要贴在阮夭脸上了,阮夭不舒服地移开。

这个家伙每次都是馊主意一大堆,讲话还喜欢离得这么近,他又不是耳背。

喻澈小声说:“我爸爸是做医药生意的,他们那里有一种新研发出的药……”

听完喻澈一番如此这般,饶是阮夭这个专业扮演恶毒炮灰三十年的妖怪也震撼了。

下药也太狠了。

阮夭砸了咂嘴,没忍住感慨:“你们人类真厉害。”

喻澈没有发现话中的古怪,笑起来:“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夸我呢。”

他拿出一支玻璃安瓿塞进阮夭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