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羽毫不犹豫地在心里下了结论。
麦坦不开心时,周边的气压都跟着低下来,沉沉地压在头顶。
让林惊羽满脑袋只想着腰做点什么快些哄他重新开心起来。
麦坦应该是笑着的,肆无忌惮的。
像六月底正午的阳光一样。
然而林惊羽抓破脑袋都没能想到合适的话题,只好翘起一根手指,很轻地戳了戳麦坦的侧腰。
麦坦没动。
于是又戳了戳。
有点痒的。
麦坦终于回过神,僵硬地扭过脖颈,看着林惊羽。
林惊羽晃晃手腕,嘶嘶抽气:“你、你稍微轻一点。”
原本细嫩的手腕上已经被麦坦勒出了一圈淡淡的白色。
麦坦连忙松开手:“抱歉,我刚才没注意到。”
边说,边用双手捧住林惊羽的手,拇指轻轻揉搓着刚才被他抓到的地方。
麦坦语气懊丧,像只被人抢了骨头的大狗子:“对不起,是不是真的很痛啊?是我不好。”
林惊羽摇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