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合心意的外甥女,南平候夫人言语间可以暗示,但是说话不能过于直白,也不能撕破脸皮。

一想到这些,南平候夫人便觉得自己的偷都要大了,忍不住闭上眼揉了揉鬓角。

忽而感受到另一股力量再给自己按摩,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白琅月。

沈修竹如今对白琅月的态度虽然依旧是能躲就躲,躲不过就当对方不存在。

可是如今却意识到了不妥。

白琅月在自己身边,始终是个□□,还是要想办法让她离开才行。

沈修竹琢磨了片刻,而后打开自己专程带回来的匣子。

将赵清映传给自己的小纸条又看了一遍,又一边对应着南平候夫人同自己说得话。

觉得自己日后需每日散值都出现在赵清映面前,以确保自己能够存在赵清映的眼前。

当然沈修竹还自我反思了一下,经常出现是对的,但是不能惹人厌烦。

嘘寒问暖是对的,但是不能上来就问对方身体怎么样。

送礼物也是对的,但是要合心意,不能说赵清映喜欢精巧的机关和首饰,而自己却眼巴巴地送几本古籍过去。

约人出去游玩是对的,但是要看准时机,不能胡乱说话。

沈修竹将自己目前能够想到的一点一滴记了下来,又板板正正地放好,对明日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

但是没想到第二日依旧找不到赵清映,不在集市,也不在丞相府。

沈修竹隐隐约约知道赵清映这些日子在做些什么,也知道她应该就在赵家的某个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