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李老啊,那寻找大师对画画的造诣如此之高,那加入我们画协,成为我画协新一代的接班人,不是很合理且顺理成章的事情吗,你说你这插一脚,这不是……捣乱的嘛……”
唐大老先生苦口婆心。
李洪儒摆摆手,“瞧你说的,你们这小凡星晚宴,不是也邀请了我嘛,我来参宴很正常嘛,这木纤纤不管会不会加入你们画协,反正嘛,我和她的确是交情不错的。”
“什么交情不错,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说你这蒋徒弟不是很好了嘛,还想和我们抢……”
“真的没有要和你们抢的意思……”
“我看就有!”
“我说你们能不能都闭上嘴,今天的小凡星我虽然没去,消息是一个比比一个精彩。”
这会儿以一位身中山装,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来,可不正是书法名家田老。
看一眼李洪儒,又睨一眼唐大老先生,语重心长地,“人家纤纤啊,还是高中生呢,还要高考呢,你们呀都不要去烦她,更不要打她的主意!”
李洪儒一听这话,顿时不客气地反驳,“瞧你说得多光风霁月的,别当我不知道,木纤纤一手的漂亮字儿,书法功底之深厚,你都快要跪服了,巴不得把木纤纤拉到到你田家去。”
“乱说,人家纤纤可是有着远大志向的,想入我田家早就入了。”
“所以你就在这里和我们抢!”
田老吹胡子瞪眼地,“我没抢。”
“有抢……”
远远地,正要开门下车的木纤纤听着这一字一句的,再加上这场面,半响,反手按了按眉心,果断的又放下手刹,手重新放上方向盘。
太吵了,吃不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