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木纤纤抬了下头，并没有否认，顿了下，又道，“之前在杨卓卓身上……闻到了久违的血腥，你懂的。”

那边，良久的沉默，然后，小心嘱咐着，“幸好齐远锋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不会把你这个帮助他多年的神秘人透露出去，否则，也挺麻烦。”

“嗯。”木纤纤轻懒的拈了拈头发，挺在不意的，“当初就是看他是个正义之相，才帮他的。”

对面……

沉默一阵，语气肯定的开口，“你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也不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

“哦。”木纤纤漫不经心的开口，“木存封，我爸，说要到京城发展，我看杨氏企来挺适合当个铺垫。”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

“……你身体的事情不用太担心，我这边研究有了一些突破。”

闻言，木纤纤眉宇间明显松了半分，“好。”

“……我，有些好奇。”对面，那男声忽然又道，“你还给谁认真看过相？”

呃……

木纤纤顿时歪着头真的认真想起来，点了点眉心，“你最知道的，我活了太久，记忆……倒是记得还有一个。”

不过那个人，没有听她的话。

……

清寂的街道。

一辆黑色的车极极缓慢的开在路上，两旁树木而过，快元旦了，街道贴着喜庆物什，却也捂不热某些凉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