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纤纤面前摆着一本书。

是的，他在口干舌燥讲数学试卷，她面前却摆着一本语文书。

可他竟生不起气来，想指责，想发火，却徒感无力。

想着先前天台上，木纤纤伸手拽木子凝的一幕，就觉得牙齿疼。

……

下了课，班主任拿着书出了教室。

“诶，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今儿我们这班主任情绪不太高啊。”

一名圆脸男生凑了过来。

另一名矮个女生也凑了过来。

不过，他们都只敢凑到秦子鱼桌子这边，不敢去木纤纤那边，倒不是怕她，而是因为木纤纤长得太漂亮太精致了，总觉得一靠近就会污染人家似的。

不是看低自己，纯粹就是一种下意识生成的仰视感，说不上来，无法形容。

秦子鱼瞟他一眼，“你打听到他什么？”

“会不会是因为今天班长路风没来呀。”

汪小菲也凑了过来，同时朝路风的座位上看了一眼。

木纤纤顺着汪小菲的视线也朝那看了一眼。

估计，今天是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