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这了无波澜,让他有些害怕,好像已经变成一个连他自己都不认得的人。
就是这个陌生人放任了这件事的发生,也是这个陌生人觉得安东这个异数来得正好。
安东不知道他的存在,米拉一死,便彻底斩断了他与这件事之间的联系。
而且,就算安东知道,也不会说出来,扮演一个因为妒嫉而冲动杀人的男朋友,总好过承认自己是靠女友卖身享乐的皮条客,因为就要失去收入来源而杀人。哪一种情形可以争取轻判,他相信安东也很清楚。
至此,便没有人知道是他安排了这一切,更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what have i bee
y sweetest friend
everyone i know goes away
the end
and you uld have it all
y eire of dirt
i will let you down
i will ake you hurt
他有一个用了许多年的电子邮箱,里面存着一封二十多年前的 eail,附件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一个中年男人手持着一张不予起诉决定书站在检察院门前。
那是他真正的父亲,卓信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梁卓。
“保释?”他还记得唐宁在刑侦队门前笑过他。
那一刻,他也在心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