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只得解释:“你说我土,就是想让我不服气,存心送上门让你看上我。”
“你不服气了吗?”唐宁反问。
“当然没有。”
“送上门让我看上你了?”
余白又摇头。
“那不就得了。”唐宁摊手。
“但那是你的企图,否则你干嘛这么说?”余白指出其中的不同之处,一个是主观故意,另一个是结果未遂,根本就是两码事。
唐宁却只是看着她,慢慢笑起来。
“你看我干什么?”余白不懂。
这人又凑过在她耳边道:“你知道我当时装得有多辛苦吗?”
余白没忍住,总算笑出来。
离开饮食店,两人又牵着手走回去,夏夜寂静安恬,柔软而潮湿。
等他们重又回到家中,唐宁开了灯,端详着眼前的房间,忽然叫她的名字:“余白。”
“嗯?”她还当有什么要紧事。
没想到却听见他问:“你有没有觉得这房子有点小啊,而且层高好低啊。”
余白怔了怔,这才哈哈笑起来,揉一把他的头发问:“你是不是也要像你爸爸一样变身了呀?”
他却志得意满,手插在沙滩裤口袋里,打个哈欠睡觉去了,边走边说:“我不变,你喜欢这样的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