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听得笑出来,道:“你这人,怎么申个冤听起来都那么色情?”
唐宁却是不服,回嘴道:“这不是越级上告的规定程序嘛?淫者见淫,明明是你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
“大清早亡了,”余白提醒,又出言激他,“这案子要在h市开庭,你不接,是因为在那里没资源吗?”
唐宁听了却是静了静,片刻才答:“余白,以我们俩的关系,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我做律师这么多年,从来不靠那些。”
其实余白只是玩笑,却发现唐宁似乎是当真受了冒犯的意思,一时不知再说什么。
直到电话那边轻笑起来,对她道:“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接。”
余白自知又被他作弄,恨不能呸他一脸,然而此时的确是有求与他,不得不客气几分,于是便温声道:“我今天去法院,就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唐宁却装作不懂,“是要我帮忙?”
“对啊。”余白无奈。
“可我没听到你说啊。”
“说什么?”
唐宁不答,只是在电话里笑。
“求你。”余白终于开口,但语气还是不对,跟说“滚蛋”差不了多少。
所幸那边的要求倒也不高,听见她这个两个字,便答:“行,这案子我接,只要你记着欠我一次就行。”
“欠你什么?”余白问。
唐宁却只是笑答:“先欠着吧,到时候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