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程寂虽这么说,可还是顾着她的,但沉溺其间,他的自制力也逐渐溃不成军。
从床头到床尾,又从床尾辗转回床头。
两只全棉枕也不知被折腾到了哪里。
呜咽声也越来越破碎。
他眼底染着红,难以收敛的气势外露,更衬得他眉目英挺,危险而却引人迷失。
后来,她呜咽着求饶。
程寂吸了口气,转而灼热呼吸洒落,他亲咬着她的耳垂,哑声压抑着:“想慢点,就不能撒娇……”
“唔……”
她紧咬住唇,只时而有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乖巧可怜而又无形的诱人。
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她了。
……
窗外的雨势愈大,狂风渐起,卷着雨点铺天盖地的落下,拍打得窗户噼啪作响,仿佛到了末日,天地崩裂。
在这场夏季骤雨中,窗下栽种的洋桔梗就显得柔弱了些,似乎下一瞬便要被风雨摧折,却又像有什么在呵护着它不被碾落,摇曳着在暴风骤雨中盛放。
…………
一切结束后,天已经全黑,也不知道是几点,被程寂抱去洗完澡又抱回床上,穆望舒翻了身直接睡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他的确是狼,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好可怕。
他原本是喊她起床吃晚饭的,现在晚饭没吃,就连第二天的早饭也省去了。
穆望舒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她全身酸软,赖在程寂怀里让他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