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没立遗嘱?”
“立了,我后来在新闻上看见惠黎把林家人告上了法庭,说没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财产。可是她一个外姓女人,哪能斗得过那些个男人, 最后还是被驳回了。”
“你这次回去,跟遗嘱有关?”
“对,” 林烟眯着眼享受着难得的冬日阳光,“林寒江当时给我留了一幢房子被人抢占了,现在要归还给我了,所以我得回去和律师交接一下。”
“什么时候?”
“下个月。”
“我是问几月几号几点?” 秦宇有些生气,语气也不自觉加重,“你机票肯定都买好了是吗?”
“秦宇,” 林烟皱了皱眉头,“我一个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林烟,” 秦宇看了她一眼,放弃争辩,“算了,反正我不会让你一个去的。”
“你不是要去实习吗?”
“不去也行。” 他恹恹说道,本来也是为了和她一起去旅游的,现在她不去,他一个人更不会去了。
两人争辩从来都是没有结果,一个人不想争辩,一个人懒得争辩。
最后各行其事,却无法互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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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提交完论文的那个下午,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秦宇难得严肃地坐在她身边喋喋不休地叮嘱这叮嘱那。
“你那个律师很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