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坐了 多久,也不知是在等谁。
“咔哒。” 房门被人轻轻打开,又小心合上。
江铭和江启城聊完之后就各回各房了,他冲进浴室洗了个干净,然后换上短袖短裤,踮着脚慢慢从三楼挪到了二楼。
这江启城的房间就在林烟房间隔壁,他边屏气前进边骂娘。
一个闪身进了门,就看见阳台上两条长腿搭在圆桌上。
真丝睡裙在柔风如波浪般缱绻垂动。
林烟的长发早已吹干,落在半空,随着她的回头,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
又或者说,在江铭的心头划出一道放血的口子。
他觉得他现在就在大放血,需要亲亲才能好。
林烟的身子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横抱了起来,一声还未出口的尖叫被缄封于江铭炙热的唇下。
身子再落下时,是在柔软的床上。
江铭的手一路向下,竟有一种不自觉地颤动。
像是一个求之不得的苹果,终有一天拿到手里时,连入口都是敬畏而又虔诚的。
林烟所有的呜咽被一口吞下。
他们不能。
不能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