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度?” 祝盛年有些好笑地反问道:“那铭哥你对她有限度吗?”
江铭没说话,他知道祝盛年什么意思。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该避得远远的,他避了,那滋味真的不好收,比烟酒还灼人。
可每次一靠近,那股恨意又总是蒙了心头让他口不择言,两败俱伤。
祝盛年很少看见江铭能被怼得哑口无言,心下也不忍再刺痛他,“那你这次去又是什么意思?”
“课题组活动。” 他回答得到是轻快,一身清白的感觉。
“骗鬼,” ,祝盛年一个大拐弯,前方隐隐约约看见了航站楼,“见面你就给人难堪,有再多感情也能给你消磨没了。”
江铭没接话,他目光阴冷看着前方,像是默认之前那些幼稚无谓的行为。
“到了。” 车子停在了下车区。
“谢了,年子。” 江铭下车取了行李。
祝盛年靠在车门上,眼神有些担忧,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在一时。”
江铭点了点头,“知道。” 然后义无反顾地走进了机场。
不在一时。
那是他从前教年子追女人的方法。放长线钓大鱼,别为了一时的快意坏了长久的情谊。
他现在才知道教人容易,做起来难。
好在还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