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等等,我觉得这件事,老爷子或许并不知情。”梁媛沉吟着开口。
江则柏铁青着脸色看向她,“如果不是老爷子,五年前江宴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哪里来的钱投资公司?”
梁媛沉吟着开口,“不是还有另一个股东吗?也许……是他?”
江宣刚好从外面回来,听到这话,插嘴道,“可能性不大。”
梁媛转头看向他,露出一抹笑意,“阿宣回来了。”
江则柏打量了他一眼,心急开口,“为什么这么说?”
“我以前让人查过世纪文化的程隐,他家境普通,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但家里是单亲家庭,母亲在他上大学前就去世了。这样的出身,比江宴还不如,哪里来的钱?”
江则柏皱眉。
不是程隐,不是江家,难不成,他那个儿子真有这么大的能耐?
想到这,心中不自觉意动几分。
难怪老爷子那时一力保他,如果投资和运营公司的钱真的是他自己赚出来的,那……他之前是不是不应该对他做得那么绝?
梁媛没注意到他的小心思,想了想,“我们先别自己乱了阵脚。江宴这件事爆出来,大房二房肯定比我们更着急。”说着,她顿了顿,眼底划过一丝讥讽,“毕竟,江宴名义上,可算是我们三房的人。”
知道梁媛一直视江宴为眼中钉肉中刺,江则柏讪讪一笑,不敢接话。
梁媛和江宣又商量了几句。
江宣思考了一会,看一眼江则柏,“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梁媛皱眉看向她。
“可以让爸去问问奶奶。爷爷就算不跟我们说实话,奶奶跟他生活在一起,总会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