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夕自己也是晕晕乎乎的,下意识伸手搭上他的额头,“是不是喝了酒不舒服?”
江宴抱紧她,从嗓子眼里挤出个“嗯”字来,似乎真的不舒服一样,大半的身体都靠在了她身上。
阮朝夕浑身难受得很,她想去推他,可看他这虚弱的模样,却又下不了手。
“我……我再去给你泡杯蜂蜜水来?”阮朝夕想了想,问。
江宴点了点头,将她松开。
阮朝夕泡好蜂蜜水过来,将杯子递到他手中。
江宴端起来喝了一口,眉头却皱了起来。
“怎么了?”
“太烫。”
“太烫?”阮朝夕怔了怔,伸手去碰了碰杯壁。她特意调好了温度的,怎么会烫呢?
江宴将杯子递到她唇边,眼眸乌黑,光华照人,“不信你试试?”
阮朝夕下意识张嘴喝了一口。
温度适中,不冷不热,不烫啊?
她狐疑抬眸,正要发问,江宴却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欺身覆了上来。
……
待江宴终于松开了她,阮朝夕已是满脸酡红,比喝了酒的江宴更像喝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