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是指谁？

姜棠棠想起昨天在水牢墙壁上看见的涂鸦——

“我不是怪物，你才是。”

她连忙问：“那是谁害死的？她是怎么死的？”

女人说：“我老公带她去玩过山车，说她的保险带突然松了……”

说话间，姜棠棠又找到了一双儿女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诊断书，以及，一笔某某保险公司打给他们的巨额保险费。

姜棠棠：“……所以你觉得是李伯为了骗保……才牺牲女儿，拿钱救儿子？”

李太太脸上涂了厚厚一层底妆，表情稍许夸张一些，就显得五官扭曲：“他也不是我儿子！！他已经不是我儿子了……他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

说完，疯了似的跑出去了。

暂时能得到的线索就这么多，至少女儿这条线有些明朗。

姜棠棠叹气：“男人可真不是东西，难道女人的命在他们眼里从来就不是命吗？”

霍锦西看了她一眼，“你的命在我看来也不止是命。”

姜棠棠等他继续彩虹屁，霍锦西却突然说：“……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你别吓唬我啊。”

男人摇了摇头，“不是，你听。”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