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才缓声说：“对不起。”

喻枫的态度是史无前例的真诚与坦率，这也让姜棠棠心头漾起些微的异样。

但她还是淡淡地说：“我不觉得你欠我什么了，道歉也无法弥补过去造成的伤害，还好它们也早就愈合了，以后我也只会越来越优秀罢了。”

她落落大方，喻枫只是抿紧了唇角。

这男人的眉眼向来就适合冷峻和忧郁的神色。

沉默阴翳的样子总会让女孩们经不住心神荡漾。

姜棠棠很能理解，渐若薇这个恋爱也没怎么谈过的纯情女孩，栽在他手里太正常了。

想到这个点，姜棠棠动了些恻隐之心。

毕竟对方是她的前队友，还是免不了多嘴几句：“……你如果对薇薇有好感，就洗心革面，对人家好点，如果你只是利用她，那就请你拿出最后一点良心，把话和人说清楚，有些错只能犯一次，这才是聪明人该做的。”

喻枫：“是我不该把她牵扯进来，我会和渐若薇说清楚。”

姜棠棠微微拧眉。

只希望渐若薇远离他的“渣”，而不是被这份“渣”牢牢套住，没法认清现实。

谁也不应该是失败者的安慰奖。

这时，霍锦西走到了他俩身旁，替她拎过了手里的两杯饮料。

气氛倏地安静下来。

姜棠棠抬头，对上男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