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租车上路了十分钟,都没有接到父母打来的电话,田芮笑狂跳的心才稍稍平复几分。
一路她都在和庄久霖聊别的,到了酒店,直接上楼到他门前,按响门铃。如她所料无人回应,她操着他没听过的南方口音问:“先生需要服务吗?”
第二声铃响之后,还是无人回应。她猜他会直接打给酒店前台上来赶人,只好切回他熟悉的声音,怏怏道:“真的不需要啊?我活儿还不错的。”
不出一会儿,门终于被人打开。庄久霖错愕又无奈地看着田芮笑扑进自己怀里,斥了声:“真调皮。”
“那先生到底需不需要服务?”
“怎么收费?”
“那要看先生点什么内容咯。”
庄久霖捻住她下巴,令她乞讨般望他:“我怕我点的内容,你不敢接。”
田芮笑勾了勾唇:“先生需不需要先看看货?”
庄久霖用玩味的眼神回应了她,她从他手里出来,踏着高跟鞋扭腰往前,到了够远的地方,姗姗回身,向两边打开身上风衣。
田芮笑看着庄久霖疾步过来,粗暴地吻住了自己。她被他带到全身镜前,她穿了高跟鞋之后与他适配得十全十美。高跟点地的声音被地毯缓冲,他听得不够爽,便托着她去了洗漱台,终于能听到鞋跟与瓷砖地撞出清脆的声音,过快的频率放大了他们的节奏。
几次翻涌到了下半夜,田芮笑还是喜欢趴在他身上,耳朵连着他心口,听他说话时身体微震,直接就传到她心里。“你也敢偷偷跑出来,”他在笑,“真是个坏孩子。”
“那是谁把我逼成了坏孩子?”她得意地说。
“但是宝贝,你怎么能这么穿出来,又不提前告诉我,相当于没人知道你上车之后去了哪里,你知道这样多危险吗?”
田芮笑爬起来看他:“别让我有下次了,下次我想直接告诉爸爸妈妈,我要来找你。”
庄久霖迟了一会儿,说:“其实好像感觉还不错。”
“感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