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纯翘起鼻子:“那也可以远程嘛。”田芮笑白了她一眼, 她好好说:“放心啦您, 我再学渣看这两本书还是没问题的。”
“好,等我把申请材料准备好, 就去找你一起自习。”
蒋纯鄙夷道:“我才不信呢。”
“放心吧您, ”田芮笑复刻她的语气, “孰轻孰重, 我拎得清,如果他知道我因为他耽误了学业,他也不会那么喜欢我了,你信不信?”
蒋纯好是佩服:“你们学霸对感情都这么理性的吗?”
田芮笑没有资格再作答。如果真的理性,包里那些药又算什么呢?
虽然她吃饭期间一直在做功课,查到的皆是肯定回答, 才决心去买的药。但蒋纯仍不放心:“体质因人而异,大多数人吃了都没什么,可也有少数人有副作用的……”
田芮笑认真告诉她:“放心吧,如果有哪里不舒服,我会停药的。”
……
anna敲开庄久霖办公室门,把一份材料递给他:“庄总,这是刚刚改好的,您看看。”
庄久霖接过来,低头审阅。
等待时,anna瞥了眼他右颈,一周前那里落了道浅短的划痕,没几天便消愈了。anna忍不住端详他表露的肌肤,还真的在左颈探到了蛛丝马迹,且比这更甚——一个太明显是齿印的红肿,而且,还很新鲜。
在西装规制、面目凛严的庄久霖身上看到这样的痕迹,等同于发现老艺术家去拍了av。
庄久霖顶着那道抓痕上了一星期的班,下属们也不太懂也不敢问,诚然划痕太好解释了,随便磕着哪里都有可能。
昨夜,趴在他怀里的田芮笑同样发现了这个问题,说:“这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被抓的。”
庄久霖笑:“你想要多明显?”
于是,她张开嘴,往他左耳根下结结实实地吮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