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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v已经体外复制、培养了andora,不会影响后续实验。”

“难怪,失去利用价值的人,还要避免为他人所用?”

周正觉没有在意他的嘲讽,“接下来,我会带董陈回市区,亲自照顾。”

“你凭什么?她是我的病人,只有我能照顾好她!”

“白医生有这个精力,不如先医治好令夫人失明的左眼。”

“周正觉,你竟敢调查我?!”白珺宁狠狠拽住他的衣领。

“我对你的家事不感兴趣。两个月前在董陈的病房,我和白太太见过一面。”周正觉少年时,家中长辈长年患有眼疾,他一下就看出来蔺晓雅的左眼有异。

被人识破秘密,白珺宁却很坦荡:“我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承担该有的责任,不需要向外人解释。”

“白医生的医术和人品,我从未质疑。但是董陈的情况很特殊,不良反应明显,却没有器官异常病变。”周正觉冷静分析,“病因只有一个:andora一直在侵害她体内的正常细胞,也削弱了她的免疫力。如果现有的抗病毒药物无效,我们必须尝试基因疗法,或者免疫疗法。”

白珺宁愣住了,周正觉说得没错。董陈对主流的抗病毒药物,已经产生了明显的耐药性。后期一旦引发超级耐药菌,后果不堪设想。

术业有专攻,前面还有一句“闻道有先后”。如果白珺宁手里的柳叶刀是“术”,那么周正觉所擅长的基因研究则是“道”。一附院和gv推诚布公地合作,才是唯一出路。

他不甘地放开了他的衣领,“周正觉,我现在没有资格守护她,但是不代表以后都没有。你应该清楚白家在医疗体系的影响力,如果你敢伤害她、利用她,我会让你和你的实验室身败名裂,就像从未出现过。”

周正觉笑了:“白家当然有能力封杀我,但你们封杀不了基因科学。”

他重新整理好衣领,回到医疗区。

吴西观一直等在病房门口,看见周正觉过来,表情很凝重:“老大,不太好。”

他递上一份报告,“这是孙棉老师刚刚传过来的。孙老师说,今天上午,有两只植入潘多拉——也就是董陈体内新型惰性病毒的小鼠,突然出现了休克现象,其中一只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