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直气壮:“节假日又怎样?工资没有双倍开的吗?知道这单值多少钱吗?”
“多少?!”
“九个零。”
“你的九个零也不会分我一个不是吗?!为什么要员工栖身个人休息时间……”
话没说话,叶慎寻身形一动掏出钱包,翻出一张二十块的扔给我:“分你一个零,高兴了?”
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没错啊,一个零就是十块啊。我好后悔,为什么不说:“你的九个零也不会分我七八个不是吗?!”
于是这个周末,我莫名其妙被冰块保镖吓一脸,然后被逮去加了班。天见犹怜。
回去路上,叶慎寻开车送,快到校门口时,他缓缓停住:“下去吧,免得被人撞见,引火烧身。”
我刚要赞叹他两句心细如发,但总觉得什么好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奇奇怪怪的:“我俩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干吗怕被撞见。”原谅我那时还太天真,信奉清者自清,忘记人言可畏。
叶慎寻眼角泛起浅褶:“怕引火烧身的,是我。”
你大爷。
我愤愤下车,将门关得震天响。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往校门方向走,倒了公寓楼下,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没问他。
“他到底什么时候将我的迷谷找到啊,他该不会找不到了吧?”
自医院一别,周印真狠心到没再与盛杉有任何牵扯。她身体好了,整个脑袋却返回到未发育状态,无论我说什么,都只会重复。你问她:“想吃白米饭还是蛋炒饭呢?”她呆呆地抱膝坐在沙发上:“哦,吃米饭还是蛋炒饭呢?”“要不要葱花?”“要不要葱花?”“……”
唯独这次,“你说,叶慎寻会不会找不到我的红绳木了?否则这么久都没主动给我消息。”她反应迅捷、斩钉截铁,“不可能,没有他找不见的东西。”是了,西汉的古物他都有办法弄到,何况其他。
“毕竟他俩是一样的人啊,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包括狠心,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