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直身:“哦?不见得。”
我不甘示弱,撩起自己的袖子就往前凑:“比啊!”等意识到自己但行为有多不妥时,已经来不及了。
在我快被为首的黑衣就地正法的当头,叶慎寻一个眼神阻止,随后撩起裤管,将精瘦的小腿唰地放到水晶茶几上,俊美面孔较着劲地微微扭曲:“来啊。”
被挑衅的我更激动了:“比啊比啊!”
“来啊,来啊!”
“互相伤害啊!比啊!”
“谁怕谁啊!”
那日,我俩就跟弱智似的较劲嘶吼,仿佛谁的声音气势大谁就赢了。时隔多年,叶慎寻才告诉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你说话吗?因为你总是有能力,将一个人带回最纯粹的小时候。”
“你直接讲,‘你总能把别人的智商拉到和自己同一水平,然后用丰富经验打败他’不就好了吗?”
“字太多,麻烦,你能理解就行。”
原谅我一生放纵不羁爱挖坑,埋自己。
画面回到现场,角落里的刘大壮被神经质的我和混乱现场逼疯,大吼一声:“我道歉!道歉还不行吗!”
我收回凉凉的半截胳膊,瞪他:“早同意会死啊。”
一场闹剧结束,我到角落扶起刘大壮。他说我和叶慎寻演的这出戏看得他知觉都没了,我来不及骂他没出息,不就一辆车吗,至于还跑去拍照云云,包厢门再次从外边推开。
进来一男子,身形细长,眉目俊朗。他飞快地瞄了我一眼以示打量,保镖很有眼力见儿地将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往外拖。行到门口,听见他的余音。
“跟踪你车的人已经查到,和你猜的八九不离。”
原来叶慎寻如此在意刘大壮将车辆信息放上网,是以为他与跟踪自己的人有关系,这才兴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