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辞倒不很着恼,虽然她说话很不留情面,但好歹开始理会他了。
这个念头才升起,很快就被打脸了:“你不好!比不上他分毫!我没办法喜欢你!算了吧!”
犹如被人往心间狠狠扎了一刀,赵渊辞痛得心脏都缩紧了,又惊诧,又愕然,又难堪。
“他有多好?”他忍不住问道。
韶音道:“他啊,很好很好!从不骗人!”
一改刚才的不屑开口,她这会儿仿佛被激起了说话的兴致,清脆的声音不停响起来:“不像是你,哄着我喜欢你,自己却惦记着别人。还在外头呢,便不加收敛。”
“你既有惦记的人,何苦来哄我?”
“亏得我尚不曾喜欢你,否则今日见到那一幕,定当心碎了一地!”
她说完了。
赵渊辞几次想插话,都没能插得成。这会儿她说完了,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想着她刚刚收尾的那句话,心中百味杂陈。一方面,心酸于她不曾喜欢他;另一方面,又庆幸她尚不曾喜欢他,否则今日更难收场。
既然她尚未喜欢他,那么今日酿成的祸事便不大,还有所补救。赵渊辞心中思量了一番,继续认错:“都是我的错,我同你赔不是。你怎样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韶音不理他。
“好音音,你理一理我?”男人便缠上来。
两人是夫妻,名分在那里,他缠起人来很是没脸没皮,丝毫也不觉羞耻。
过了一会儿,韶音轻哼一声,松了口:“你先想想如何赔罪,能够让我不生气罢!”
只见她松了口风,赵渊辞顿时松了口气,好声好气地问:“音音想让我如何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