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桦倏地转身,眼中带着凌厉。
傅南锦靠在墙上,嘴中叼着一根烟,懒懒看着他:“脑子里是不是缺点儿什么?”
唐桦带着傅南锦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那里,依旧有点儿云里雾里的,江总为啥要来他这里?
一连三天,“港记茶餐厅”都在开业大酬宾,第一天请了舞狮队,第二天请了知名歌星,第三天又请了一个钢琴家过来,这几天,茶餐厅的人络绎不绝,赶得上菜市场了。
而“唔系楼”这边就显得惨淡了许多,除了特别忠实的老顾客,几乎全都到对面去凑热闹了。
夏兮这两天也没闲着,芦薇列了一个本市有名的厨师名单,夏兮亲自一个一个去找,大多数厨师都不符合酒楼的风格,有那么一两个还勉强算可以,但是人家都有工作,自己的酒楼被人挖了墙角,夏兮满心郁闷,又觉得挖别人墙角狠不下心来,遂不了了之。
眼看着这都大半个月了,很多老客户都说这菜好像变了点味道,不如以前好吃了,倒是对面“港记茶餐厅”的味道跟以前“唔系楼”的一模一样。
服务员走了好几个,但是生意差了,倒是没觉察出来人手不够。
“兮姐,其实除了王师傅那几个招牌菜,咱们酒楼其他的并没有变化,像是快餐一类的,依旧是以前的味道,另外几个菜系也都没有受影响,这几天生意惨淡,主要是对面刚开业,过一段时间,热度下来了,顾客自然也就回来了。”
芦薇又道:“咱们酒楼菜系比较杂,虽然主打港餐,但是并没有只做港餐,而对面刚开业,又只做港餐,底子不如咱们扎实,我觉得咱耗得起。”
芦薇说的有道理,夏兮却忧心忡忡,如果是正当竞争,夏兮并不害怕,但是这真的只是餐厅与餐厅之间的竞争吗?
夏兮利用下午又去拜访了一个退休的厨师,但是依旧是没有成功,不由叹了口气。
芦薇说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是“唔系楼”毕竟是港餐,若是没有了港餐主厨,这个招牌也就没意义了。
夏兮郁闷,恰好钟萱打来电话约她吃饭,夏兮就去了。
两人吃完晚饭,去了酒吧,夏兮一连喝了三杯酒,被钟萱按住手:“你干嘛?借酒消愁?”
“还没到这个地步。”夏兮手指把玩着透明玻璃杯,“就是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只是喝点儿酒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