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只雄虫这样讥讽,没几只脸上挂得住。雌虫们想要反驳,脚下一动就看到那只杀神,顿时什么气焰都没了。
“……等着。”金注视着光屏上一路攀升的线条,“这种上升趋势,持续不了太久。”
仿佛为了验证雄虫的专业意见,在他说完的同时,那条曲线一改之前势头,忽地又向下降去,从警戒区进入了异常区。
雌虫们松了口气。
…………
劳埃德的吻粗鲁狂野,又热情缠绵。他仿佛沙漠濒死的旅人,在奄奄一息的最后时刻,找到了清凉甜美的水源。
夏恩被他撬开了牙关。于是齿腔和舌头一一沦陷,然后是呼吸,接下来是听觉、视觉,最后是他整个大脑和身体。
当雌虫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向肩膀咬去时,夏恩终于回过神来。
眼前这只,不是2310年属于他的老雌虫。而是四十年前,他完全不了解的劳埃德·克雷夫。
但他们很像……夏恩忍不住呻|吟。他捂住脸,试图忘记近在眼前满是□□的双眼。
年轻的雌虫从他胸前抬起头,表情还是那般冷峻严肃,一抹绯红却已悄悄爬上他的眼角耳根。
夏恩恋恋不舍地摩挲着雌虫的后背,从对方分泌出的强烈信息素和不正常高热,确认了一个事实。
“你发情了。”
劳埃德含糊地咕哝了声。脑袋再次向夏恩靠过来。雄虫躲得有些艰难,且很快就被这只身强体健的雌虫将双手按到头顶。
“等等等等!”夏恩抓紧仅剩的一点自由哀嚎:“你亲错对象了!清醒一点啊我艹唔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