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荒谬!’
他的手紧紧捏着伊斯米尔的肩膀,少年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断了。他抬起头,执着地索要那个答案:‘我的雄父是谁?’
菲利特说‘不是让他们无中生有’。这意味着伊斯米尔绝不是虫工制造出的虫崽。而他拿到的那些资料也验证了这一点。
医疗记录显示,医疗虫按菲利特要求将受孕的胚胎植入费伊生殖腔。
在这个植入的过程中,菲利特做了基因修改。六个月后,毫不知情的费伊产下了流着菲利特血脉的伊斯米尔。但原始胚胎不可能从天而降,伊斯米尔一定有个生物学上的雄父。
他预想了胚胎被活活剥出某只雌虫肚子的画面。却没想到,菲利特听闻这个问题,居然笑了。
‘米尔,科拉莫斯有个传统……你可能从没听过……’
菲利特放开手,伊斯米尔倒在地上,想要爬起来时,发现自己浑身乏力,手脚不听使唤。
一股燥热在他身体内部爆发。伊斯米尔很陌生。但当身下某处发生难以控制的变化时,他忽然就领悟到他此刻面临着什么。
‘一只虫崽从降生起,他的初夜权便被自己的双亲天然占有。’
‘这早该被废除的陋习就这么延续了几千年。现在很少会被施行,但只要请求,它依然成立。’
他抱起伊斯米尔,将他扔到床上。黑发少年意识模糊,单薄的身躯被窗外的冷雨冻得瑟瑟发抖。
菲利特滚烫的手贴了上来。
‘你是毫无疑问的皇家血脉。萨普尔的其他虫崽,远远比不上你血统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