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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记错的话,是每天一次?”

“对滴!”

“‘最近’是多久?到什么时候?”

“少则一个星期,运气不好的话得一个月左右。”弗朗茨挠挠头,“所以你得回来小住一段时间。嗯,从今晚开始。”

“我记得当时军医说你的伤不碍事的。”

“不碍事结合具体情境,有多种解读,劳埃德少将。”

“洛奥斯特元帅阁下,我只是提出合情合理的疑问。”

“我觉得那是质疑。对你帅气强大上司能力的质疑。”

“演习里的一个小小的意外,却让强大的洛奥斯特雄子没法给自己家小雄子继续一个小时的精神力调和治疗?”

劳埃德笑了:

“只有两个合理解释。一是,这意外并不小,只是当事虫喜欢粉饰太平;二则,这治疗并不简单,起码对我帅气强大的上司而言。”

“你对自己的判断就这么自信吗?”

弗朗茨也笑了,然后他起身,近距离地凑到这只青梅竹马、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军雌面前,平视着他,“可惜这次我们的少将阁下猜错了。”

劳埃德灰绿色的眼珠平静无波,却执着坚韧。

弗朗茨用同样坚定的目光回视他,然后他忽然伸手,在他那英俊阳刚的脸上狠狠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