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劳埃德不会知道。在这只军雌眼里,这都是被养废的雄子的异想天开。
习惯了被当草包,夏恩毫无怨气。他从软体沙发上滑下来,趁势就凑到了对方身前,继续用含着泪光的双眼,拉长声音委屈道:
“我要赔罪礼。”
这一招夏恩百试不爽。不光一般雌虫招架不住,恨不得赶紧上来抱他入怀温声安慰,答应他的一切索求,就连同为雄虫的尤里,也会败下阵来。
劳埃德旁观过不少次小雄子这样撒娇,每次都毫无触动,可一旦对象换成自己,他算是明白了那些同僚下属们瞬间倒塌的原则去了哪里。
“您……”
劳埃德单膝跪地,被那双碧如晴空的眼眸专注的凝视祈求,他本能地就欲揽虫入怀,最终却只是喉头动了一下,哪想等不到他的回应,小雄子便自己主动就势扑了过来,张嘴露齿在军雌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下可毫不留情,而且还是最敏感的脆弱之处,雌虫下意识地蓦地扼住少年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夏恩不得不放弃继续咬舔。
那双锋锐的长眸平静无波地逼视着少年。被这样盯着,夏恩只能就势后退半步,委屈巴巴道:
“我们都有了夫夫之实了,还在乎多这一口少这一口的吗?”
雌虫的眉毛在听到“夫夫之实”时不自然地跳动了一下。于是,返回布鲁斯凯前在星舰上,他“身体力行”地帮助雄虫巩固刚进阶的精神力的种种画面就涌了出来……
好吧,劳埃德承认,夏恩说得没错。
不管对外如何,对内,他们两只虫之间,在那一晚之后,确然已不是单纯的前后辈关系。这是他的选择,符合他的预期,也一直在他的掌控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