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状况显得十分自然,没有任何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江雾奶茶喝到一半,转头看向正在想事情的付闻屿。
“到现在为止,竞赛方面好像也不需要时时交流了。”
付闻屿“嗯”了一声。
“为什么还要送我回家?别说你真要我保护你——”
江雾直勾勾地盯着付闻屿,明显是在告诉他,那个说烂了的理由她不信。
付闻屿不自在地摸摸后脑勺,小声嘀咕:“你不是不敢穿裙子吗。”
江雾费了老大的劲才听到一半,“你怎么知道?”
那都是几年前她被混混堵街角留下来的心理阴影了。
付闻屿很快恢复了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管我怎么知道?”
江雾也没恼,反而更仔细地打量付闻屿,好像能从他身上看出什么花儿来。一直盯到付闻屿耳根泛红,她才像实在想不通一般,“我突然有个问题想问你。”
这个付闻屿熟。
竞赛之前就是,搞得跟多大的事儿似的。
但即便听过“狼来了”的故事,付闻屿这会儿还是不免松了松领口,“你又想问什么?”
江雾瞧着他,暗暗咽下一口唾沫,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我们便利店的奶茶是不是用的奶精啊,怎么喝了想吐。”
付闻屿:“……”
“说话呀,”江雾偏要满脸无辜,“那不然你以为我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