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浑身一僵。
付闻屿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你知道,我对这种事情从来都是无所谓的。”
“可不得无所谓吗,”杨昆颉还在笑,“从小到大都这样,是个人都该习惯。你别以为这些事情能完,你爸……”
“别提他,”付闻屿终于直视杨昆颉的眼睛,“你没资格。”
“怎么了?”杨昆颉反问,“一个庸医而已,死了也是活该——”他微微后仰,瞧着付闻屿已经举起的拳头,“打呗,再让我从这里滚下去一次,这一年的传言也不算冤了你。”
江雾顾不得许多,快步奔下去,还差最后几级台阶的时候险些崴了脚。那两人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杀出来,均是一怔。
江雾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你在这啊,悦姐急着找你呢,说是有关于实验方面的问题要讲。”
杨昆颉饶有兴致地打量江雾,眼中如同蛰伏着毒蛇。
付闻屿这会儿并不想配合她,“你别……”
“走啊,都说了时间很紧——”江雾抓住他握拳的那边手腕,“你不毕业了?”
说后面这句话时,她迅速看了杨昆颉一眼,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
如果付闻屿那一拳真的打下去,那确实不用毕业了。
杨昆颉冷眼瞧着江雾抓着付闻屿的那只手,“不容易啊,付闻屿,居然肯让人碰你了——不怕自己有‘毒’了?”
付闻屿听了这话,立马想把手抽开,江雾却死死攥着不放,使劲把他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