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林睿很是积极,“你也在那边吗?”

江雾没理解他的意思,“我该在吗?”

林睿大概是在跑步,气喘吁吁给江雾发了条语音:“你别在了,女人只会影响我们拔剑的速度。”

……

最后打成什么局面也没人跟江雾汇报,第二天上课其他人倒是都来齐了,唯独缺了付闻屿一个。

上午排的依然是老王的课,他一边讲一边不时瞟向江雾身旁那个空着的位置,好像有火又不知道往哪里撒。

江雾偶尔被老王的目光扫射到,也是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了半节课,她终于趁老王写板书的空档侧过头去,“林睿!”

林睿做了个“啊”的口型。

江雾指指付闻屿的座位,刚要开口,讲台上的老王就猛地转身,吓得她赶紧坐直了。

又憋了五分钟,才等到老王再次写板书。江雾赶紧转头问:“这人去哪儿了?”

林睿摊手,表示不知道。

“没被打住院吧?”江雾想起这个古老的梗来。

话音刚落,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就砸到江雾桌上。江雾又被吓了一跳,回身拿起笔装样子,才发现某个大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拉开椅子坐下了。

接二连三的惊吓让江雾有些缓不过来劲儿,直到那股熟悉的甜香绕到鼻尖,她才定睛看去。

是一包糖炒栗子,牛皮纸袋上印着红色的“老刘家”。

“卧槽,”林睿没忍住,“好香啊。”

江雾迅速把纸袋塞进抽屉,但上面的老王还是看向了这边,“什么香?谁把零食带进来了?”